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星星摘给你

森太|苦月亮


#请不要嫌弃最开始的两句话(虽然很非
*算是写长篇前的复健热身
*大量意识流 依然ooc得难过,勉强交个党费
请吃一发森太安利(尽管这发安利一点也不好吃


-好想带着烟味吻一吻你,
不说情话,就杀了你。

今天的星星真难看,你这样想着躺在白天被炙阳烤得温暖的天台上。小孩子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何况这是你唯一能挣脱黑暗为数不多的时间。因为已经洗浴过,脸上的绷带被森鸥外拆下,你眼睛里注满了星星。你穿着宽大的睡衣,风兜进来蹭刮过你的腰腹,感到一阵痒。你柔软的手掌撑着粗糙的地面,上面的石子硌着有点疼。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太低,你现在躺的地方温度正好,你有些睡意了,半阖着眼没留意多了个人坐在你身边。
“森先生。”你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这份厌恶没来由,也许因为相似罢了。
“小孩子精力真好呀,”他那双绛紫色的眼眸看着你,带着一贯的温柔。你眨巴了几下刚才因凝视他眼睛有些干涩的眼睛,勾起嘴角像极了他。大小恶魔的对视,他窥探着你,你别过脸:
你讨厌有人把你看穿,尤其是森鸥外。他看你眼神抛弃了平日在黑手党那种羊一样恳切的目光,变得锐利无比,你与他对视时如两把利剑的相撞。

但你又爱极了这样的势均力敌。

“虽然今天的月亮很美,”他轻声劝哄,带着你讨厌的,从善如流的温柔。我并不觉得,你在心里这样想着,它难看极了,星星也是。“但太晚睡长不高哦。”他在你额上落下一吻,柔情,从容。你顺着他弯腰的姿势,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他的手也架住了你的双腿,将你抱起。宽大的手掌托着你的大腿,有着恰好的温度,不是体寒的冷凉,也非性 欲的灼热。

他希望你有双笔直线条好看的腿,少时过度的行走会让小腿肌肉变得丑陋不堪,更何况啊——你在他怀里的时候也看出了他很喜欢抱你的感觉。
你是他的珍贵的宝物,是他舍弃不了的人。
你自信地想着,已经被他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了,正在疯长的孩子身体嵌在被子里,苍白的皮肤姣好又细腻。他牵起你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你能感受到他嘴唇的灼热和细微的颤动。你看着森鸥外半阖的眼,纤长的睫毛和垂下的几缕头发;他的容貌是不逊于我的,你这样想。他放开了你的手,将它托在手心接着放进了被子里。
“晚安,太宰。”他爱这样如唤成年人一样的叫法,你伸出手冲他摇了摇示意让他俯身下来。
你仔细地摸过他才剃过的胡茬,他鬓边再到耳廓,你微微支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唇角,这个人身上有和你同样的味道,不过还夹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眯眼的笑起来,餍足的样子像才吃饱的狐狸,漾出千种风姿。
你看不懂他,你也希望他不要看懂你才好。

闭上眼后你听见他起身的一点点响动也没睁眼,空气开关清脆的声音一下把光收完了。原本熨贴得你眼睑都遮不住的光没了,你陷入介乎深浅之间的睡眠。

似有似无的幻想和脆弱的浅眠。


一声惊雷和着大雨在风里把你摇醒。你在被子里绵着,眯了一会终于摆脱对温暖的眷恋下床去关窗。风声雨声被窗子阻隔在外,你多看了会撕裂灰云的天光。
待你走回床边发现自己睡意所剩无几,门外传来玻璃器皿摔落在地清脆的响声。你眨眨眼估计不出现在是几点了,整座房子重回寂静,你感到口渴并且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你想,小幅度摇晃了头清醒不少。

赤裸的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它无声地藏匿住了你的行动,手扶上旋梯的栏杆木质材料的冰凉只比你的手冷一点。在二楼已经看清刚才摔碎的烧杯暗红液体和碎渣,一片狼藉。

你寻找着房子里的另一个人,一声惊雷后跟着衣料摩擦的声音——敞开的窗边两个交叠人影在闪电和雪白的窗帘映在你鸢色的眼里,但现在这双眼里沾染上了血的粘稠。
风摇着撞进来掀起窗帘,抵在森鸥外脖颈的匕首反出划过天空的闪电。

“我查过乘药的杯子,”他似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被动地在那个闯入者开口后以气音笑笑。

你能想象他的眼睛,他唇角上扬的样子。楼梯到了尽头,再踏出一步没有任何东西能把你的脚步声藏起来。你抬头看了看天空一闪而过的光,估好了紧随其后的雷声走到了壁橱边上,那里有把银色十字弩。

它有些沉,你的手臂环抱着这家伙,冰凉的金属贴着你的臂膀手指握住它时还有点颤抖。

“你加了剂量使首领病倒,你成了唯一传话的人,高至五大干部之上。”那个闯入你们两人的世界的入侵者继续着他的话,你举起十字弩对准了他的头部,虽然那弩箭尖还在森鸥外脑袋徘徊了一会。

粉白的脑浆溅在地上那摊打翻的暗红色药剂。你想起森鸥外手掌的温度,那双手曾摇着你入睡,也曾覆在你的小手上教你怎么摆弄你的生日礼物——尽管这把弩不适合做孩子的礼物,应该是绘本还是其他的。总之不应该是它,你的手背有点发烫,他的温度在记忆里烧灼你的手指。

回过神来时森鸥外已经收拾好了地板和自己那不能让你看见的狼狈样子。
他低头从盒子里拿出一支卷烟,你帮他点燃了把打火机丢一边后伸手捻过来吸了一口,那味道就像他试探性地落吻在你唇角一样,呼吸间带着糖果和性的味道。

第二天的午夜你坐在阳台边上看着苦楚的月亮,森鸥外矮下身来时你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唇在你的唇下欣然张开,你第一次彻底品尝他。他甘醇,柔情正符合你的想象。你跪起身来,他一边膝盖抵着地面一言不发,双唇片刻不离。你咬着他的上唇,听见他细小的气音:“太宰。”你手滑到他耳侧捧住他的脸庞,全神贯注地探索着这个吻。他的发色在晴朗的月光下呈银灰与你的交织在一起,他开始脱去你衣服时手指轻轻拂过你的体侧。

你们共享这轮苦涩的月亮。

“啊,好苦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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